了似的。”

***

苏辙迈着小短腿走到苏轼房门口,只见到苏轼房门紧闭。

嗯。

六哥真的生气了。

后果很严重。

苏辙在门口转悠了一圈,索性欣赏起他房门口的海棠树来。

过了会,他吃了些任乳娘拿来的糕点。

又过了会,他索性坐在苏轼房门口的台阶上看起书来。

童试过了还有乡试,乡试过了还有会试,会试过了还有殿试,一关更比一关难,简直是千军万马勇闯独木桥。

苏辙正认真看着书,苏轼就红着眼睛挨他坐了下来,低声道:“八郎,我的心里还是好难受啊!”

“你说我该去哪里检举程之元好?”

“程家多的是钱,定是他们收买了考官或提前买了考题。”

他说这话时声音哑哑的,可见是真的伤心极了。

苏辙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睛,不急不缓道:“六哥,程之元到底有几斤几两重,不光你我知道,我相信很多人都知道。”

“相信很多人都会觉得不对劲。”

“可既然程家敢做这等事,想必提前就已想好了万全之策,就算你有心想告,该怎么告?又去何处告?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简单。”

他拍了拍苏轼的肩膀,道:“我要是你,我不光什么都不会做,还会前去恭贺程之元一番的。”

苏轼眼睛瞪的大大的,惊愕道:“八郎,你疯了不成?”

苏辙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,继续道:“童试是以县或府为单位进行的考试,想要作弊并非难事,可乡试了?会试了?甚至殿试了?一关更比一关,到时候就算他们想要作弊,就算他们有金山银山,也得看看有没有人敢收受贿赂。”

北宋重文轻武,所以对考场舞弊一事一向是严惩不贷的。

苏轼的眼里满是好奇,迟疑道:“八郎,你的意思是不是程家眼红咱们纱縠行的生意,也想学咱们家打响个什么神童纱縠行的名头?”

“如今还有童子科,程家该不会也想另辟蹊径,叫程之元去参加童子科吧?”

苏辙只觉得自己这个哥哥真的是聪明极了,一点就通:“程家应该是有这个打算的。”

“不过是骡子是马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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